Samstag, 13. Oktober 2018

拉貝克姊妹與柏林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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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liner Philharmoniker
Semyon Bychkov Dirigent

Detlev Glanert
Weites Land für Orchester
Max Bruch
Konzert für zwei Klaviere und Orchester op. 88a
Katia & Marielle Labèque Klavier
Antonín Dvořák
Symphonie Nr. 7 d-Moll op. 70

這大概是一場獻給布拉姆斯但卻沒有布拉姆斯的音樂會。

BychkovGlanert這位1960出生,和布拉姆斯依樣於漢堡長大的作曲家開場,並選了這首引用布拉姆斯第四號交響曲第一樂章開頭主題的2013的新作當作開場,向布拉姆斯致敬的意味就很明顯了。除了主題之外,這首約11分鐘的曲子在結構、配器與線條上也很有布拉姆斯的影子,但是卻是徹徹底底的現代音樂的語言,算是非常容易被觀眾接受的新作品,也應該也很適合改編給現代的管樂團演奏。柏林愛樂是第一次演出這首作品,整體感覺還有點生疏,樂團的表現也算相對含蓄。演出後作曲家上台接受了觀眾的掌聲。

第二首是布魯赫晚年(1915)寫的雙鋼琴協奏曲。是首好聽但卻來遲了的作品。那時布拉姆斯都已經辭世18年了,史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和普羅高菲夫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都已在兩年前問世,後浪漫都過了,布魯赫堅持自己浪漫樂派的創作手法。拉貝克姊妹的琴音是走溫暖路線,但是音量明顯偏弱,很多時候無法和樂團對抗,相當可惜。再加上這首曲子本身就不算太難,許多交錯的樂句明明就可以在一台鋼琴上表現出來,布魯赫都交給兩台鋼琴輪流彈奏,讓獨奏者沒有辦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技巧,難怪1916首演本曲的Rose & Ottilie Sutro姊妹花要把鋼琴獨奏的部分大改特改,接下來的演出還把四樂章改成三樂章。相較於拉威爾為維根斯坦寫的協奏曲,試圖用單手表現雙手的錯覺(拉威爾為左手的鋼琴協奏曲),布魯赫的雙鋼琴協奏曲聽起來卻像是一人的協奏曲,不知道是他當年錯估了Rose & Ottilie Sutro姊妹花的程度,還是他的音樂想像就只能到這裡。想到他晚年在柏林對當代作曲家同儕的批評(他說史特勞斯1894/1985讓柏林愛樂成為藝術的豬窩,” Kunstschweinestall, 他說馬勒寫的東西是可以直接放棄的廢話,德布西是個無法及格的潤滑工, ” unqualifizierbarer Schmierer, 馬克思雷格是當代最大的藝術糟蹋者, “der größte Kunstverderber unserer Zeit”),其實真的不知道該說他是忠於自己的音樂品味還是一個跟不上時代的老學究。回到音樂會本身,安可時貝拉克姊妹演奏了飛利浦葛拉斯的Four Movements for Two Piano的第四樂章,略帶憂鬱卻又輕巧可愛的一首作品。

音樂會結束後的第二天早上我坐上飛往維也納的班機,晴空萬里,從柏林泰戈爾機場上方俯瞰柏林及布蘭登堡,這個布魯赫晚年孤獨嫉世的落腳處,耳邊響起了他雙鋼琴協奏曲第三樂寬闊美好的旋律,也是覺得滿感嘆的。本場音樂會德佛札克的第七號交響曲就不寫了,因為這場的三天後聽了維也納愛樂演奏這首交響曲。難得在三天內聽這世界上最好的樂團在自己家演奏同一首曲子,當然是要另開一篇好好比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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